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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我母妃的模样……”

    珺珏情绪突然波动，身体一颤却始终敛睫，掩住瞳底大片淡漠。

    无关痛痒般极力演绎着别人的悲苦。

    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“她四肢和脖颈上有血迹。”

    害怕得发颤更为明显后，抓着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搭。

    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，从进屋开始，萧凉暮赫然的被动局面。

    隔着麻布衣抹到男人阴暗的瞳一闪，在感受到身前女人越发颤抖的行为后……

    不知怎的，突然停止了动作。

    任由她去。

    时光流逝，似海浪前平静的海面般使人发慌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认错的，当年她被除以五马分尸之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场……我看到了……我真的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似是再度亲临般，女子愈发颤抖，嗫嚅着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刻意压低的抽噎声回荡在屋中，辗转不修。

    衬着这宁静的夜越发诡异。

    一双修长的手抚上了女人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弱肉强食，非你所愿。”

    触到冰冷的泪珠，男人冷声开口，一如既往的薄凉。

    僵硬得却不似在安慰。

    “站在至高处，才能给予他们痛击。”

    “人性若不得善，与野兽无疑。”

    三句落，难得的，女子抬了眼。

    流目光转，若水盈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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