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为什么不去?” 顾夜西醉了酒,嗓音沙沙的,“凭什么亲给你看?”温想脸红的样子,他不想被别人看到。 第四局,还是顾夜西输。 解释一下,真不是顾夜西数学不好,只是游戏有时间限制,他醉了之后反应会变慢,这才次次败北。 三杯罚酒下肚,胃里火辣辣的。 不过不疼。 温想给他提前喝了汤。 谈明醉的尚浅,大声说,“你们别光喝酒啊,不然这游戏有什么意思?”他提出建议,“从下局开始,喝酒的必须喝满两杯。” 他想了想,改口,“不,五杯。” 另外三个人没意见。 结果第四局,谈明嘴瓢了。 居简风转头,嘴角往上,“眠眠毕业之后,你不许纠缠她。” 谈明,“……” 他正准备喝酒,居简风飘来一句,“别光喝酒啊,不然这游戏有什么意思?” 话啊,果然不能说得太早。 打脸很疼。 谈明只当听不见,饮满了五杯。 洋酒醉人,贪杯烂醉。 二十局游戏之后,桌上的酒瓶东倒西歪。 顾夜西醉得最狠,谈明其次,居简风和徐梦溪基本没喝,他们俩除了腮部微红,目色还是清明的。 这哪是拍七令啊。 分明是拍酒令。 顾夜西摇摇晃晃站起来,目光找了一圈又一圈。 “你干嘛?” “温想呢?” 谈明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一盆冷水泼下来,“回家了吧。” 顾夜西一记眼神,很冷,“胡说!” 声音更冷。 谈明收了笑,半边身子倚在墙上,软跟没骨头似的,“我、我帮你看看。”这里有徐梦溪、有居简风,还有他家狗子,他打了个酒嗝,信誓旦旦地说,“真走了,温想真走了。” 走了? 顾夜西又看了一遍,一屁股坐下来,失魂落魄的。 他脑袋一点一点的,小声念叨,“想想走了,她走了。” 她为什么走呢? 他想了又想,终于想明白了。 他转过头,眼里都是指控,“一定是你唱歌太难听,把她吓跑了。” 谈明靠在墙上,“你放屁!” “你唱歌像放屁。” 谈明哼了一声,蜜汁自信,“老子唱得最好。” 【微凉的晨露,沾湿黑礼服,石板路有雾,父在低诉……我们每个人都有罪,犯着不同的罪,我能决定谁对,谁又该要沉睡……】 顾夜西把音量调到最大。 跑调就算了。 还破音。 破音就算了。 还嘴瓢。 …… 反正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 居简风和徐梦溪紧紧捂住耳朵,想跑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