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偏偏天不遂人愿,堵车了。 一个小时到不了家。 远处的天微微亮,顾夜西才回庄园,林业当了一晚上司机,确实很累了,顾夜西特地找了代驾送他。 顾夜西把电话挂断。 卧室没锁,门轻轻一推就开。 屋里很暗,没开灯,顾夜西摸黑、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,摸索着把床头灯打开,将光线调到最暗。 睡在另一头的温想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 顾夜西低头看了看自己,然后把外套脱掉,上周他把置衣架挪到了浴室旁边,放好外套后收拾了几件衣服进去洗澡。 温想睡得不沉,隐约听见水声。 没过多久,身旁的床就凹陷下去,紧接着,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,收紧往怀里带,靠这么近就闻到了: ——他身上是和她一样的味道,沐浴露的味道。 温想下意识翻了个身,钻进他怀里。 刚洗过澡,他身上带着水汽,头发也湿漉漉的,水珠在发梢凝聚,坠落,温度冰凉,温想的睫毛抖了抖,醒了。 她贴着他的胸膛,蹭掉眼皮上的水。 “我去拿吹风机。”她嗓音软软的,鼻音很重。 温想迷迷糊糊的,想坐起来。 顾夜西抱着她不放,怕沾湿枕头而抬起的头缓缓往下放,躺在枕头上,视线和她平视,“都快干了。” 本来就嫌麻烦,还怕吵到她。 温想盯着他看了两秒,忽然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,抓了两下他的头发,然后把手放到他脖子上,小声嘟囔,“骗人。” “……” 不过,她也没再嚷着起来,就这么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,顾夜西笑了一下,一只手抱着她,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,轻轻地、一下一下地拍着。 哄着。 温想昨晚没睡好,入睡很快。 这一次,她睡得很沉。 顾夜西把她的手拿到被子里,然后把床头灯关掉。 温想醒来时已天光大亮,明明定了七点半的闹钟,没响,应该被顾夜西中途关掉了,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,睡眼惺忪。 门从外面推开,顾夜西走进来。 他手里端着餐盘,走到床边放下,围裙还系在腰上,许是刚从厨房里出来,他坐下,把枕头扶起来些,让她靠着。 “你把闹钟关掉了?” 刚睡醒就兴师问罪啊。 第(1/3)页